司南书白不断地点头，仿佛想明白了很多东西。“兰考万也知道这些实验是不是？”

卢青山现在才发现自己已经把所有的事情说了出来。现在也没什么好隐瞒的。他点了点头。“他当然清楚。哪个君主不想永生？他肯定想。他一直就在做这件事。不过一直没有什么结果。直到他发现了我。他仿佛找到了救命稻草。但是他发现我的复活有瑕疵，他才在犹豫。”

“所以佐宫的地下室，其实就是为了他的永生永世而准备的大型实验室，对吧？”唐希文问道。

“是的。他害怕别人知道，所以一开始，他就找了受到邻国排挤的人来帮他设计了这个佐宫。他原来还想杀人灭口，可不知道为什么没成功，还反过来被邓大千拿这个来做威胁。虽然他的实验室搭建完成，但是做实验需要的资金巨大，他负担不起。所以他开始做起了人体器官买卖，因为恰好做实验需要大量的人体，做完的人体刚好可以给他进行买卖，一举两得的事情，还解决了他处理尸体的麻烦。”卢青山说道。

“一开始你不敢帮他复活，是不是他就带你去了地下室，看到了那一个个人头，你害怕了？”司南书白想起了曾经他的抗拒。

“那一次我去实验室确实把我惊到了。用活人做实验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，可我不敢。为了自己的复活，用别人的命来做置换，刚开始我也是没办法接受的。我拒绝了他。然后你来找我了。要不是你，我一定不会再参与了。这一切的血雨腥风的始作俑者，都是你！”卢青山回想当时的场景，都有点心有余悸。

听到自己是始作俑者，司南书白的心像被打了一拳般，碎成渣渣。他当时为什么要逼迫卢青山帮兰考万，他已经不记得了，但是他记得当时自己确实从没考虑过后果。“但是……但是后来……后来我让你不要再帮他，你为什么又坚持要帮他呢？”

“因为韩东出现了。我怎么允许一个人窃取了我的数据，还把人真的复活过来了。我做不到。我的骄傲让我没办法不正视这件事。我不想让一个盗贼把我踩在脚下，哪怕听到这个盗贼的名字，我都恨不得……”卢青山气得牙痒痒，手已经开始不自觉地握起了一把小刀。

“兰考万竟然用他女儿的身体复活了他自己。我说的没错吧？”唐希文把自己的疑问说了出来。

只见卢青山并没有点头，反而笑容中带了点苦涩。“这个人就是这么可怕。他做事你们永远猜不到。”

司南书白略有不解，“什么意思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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